POS机安全:WOW COLOUR 获5亿A轮融资背后:“美妆集合店”赛道中能否跑出下一个完美日记?

WOW COLOUR 获5亿A轮融资背后:“美妆集合店”赛道中能否跑出下一个完美日记?

《思维财经》郭晓“WOW”一词一般用于形容“惊叹、佩服与热烈叫好”,“WOW COLOUR”从字面直译过来为“哇,颜色”。最近以这一词语组合命名的一家初创企业成为财经界的热议话题,起因缘于其最近获得由创新工场领投,IDG资本、瑞橡资本、浙民投跟投的5亿元A轮融资。算上这起融资,WOW COLOUR在短短一年时间已累计拿到超15亿元的融资。WOW COLOUR是谁?它凭什么屡获资本青睐?它面临的机遇与挑战都有哪些?带着这些疑问,让《思维财经》陪你一起寻找答案。来源:企查查新物种WOW COLOUR其实是一家美妆集合店,公司成立于2019年11月,2021年1月获得赛曼基金10亿元的战略融资。公开信息显示,赛曼基金由广东赛曼投资有限公司负责管理,后者的实控人为叶国富,就是那位因开“10元店”上市及喊话马云的声名大噪的名创优品(MNSO.NYSE)老板。叶国富 来源:网络从去年WOW COLOUR创始人杨阳离职时的媒体报道推测,目前WOW COLOUR背后的运营方大概率是名创优品。或许是WOW COLOUR受益于叶老板“点石成金”的法术,去年首家店在广州开业时,创下单日21万元的单店销售业绩,其火爆场面完爆人满为患的名创优品。WOW COLOUR同时延续了名创优品“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扩张风格,短短一年内将门店开到全国各地。据公开资料显示,目前,WOW COLOUR已在全国30个省、89个城市开设门店近300家,签约近600家,几乎是一天一家的速度。一家美妆集合店为何能如此“嚣张”,简直不把屈臣氏为代表的传统化妆品渠道商放在眼里?WOW COLOUR极速扩张的底气何在?答案只有一个——“精准抓住了“Z世代””。近年来,随着微博、抖音、小红书、快手的崛起,广告内容从图文传播转向了短视频,这显然大大降低美妆宣传的门槛,加上短视频特别受到低龄人群的喜爱,国货美妆开始疯狂的占据国内市场。根据《中国美妆消费者购买习惯与需求洞察白皮书》,15-24岁的年轻女性消费者在化妆品上人均每年消费高达1713元,购买的种类约为7种,这两项数据均超过了其他年龄段的女性。相较于“风格单一、产品老化、BA跟随”的屈臣氏等,WOW COLOUR简直就是专门为花季少女量身打造的购物天堂。WOW COLOUR从顾客一进门开始,从门店颜色搭配、美妆产品陈列分布、顾客逛店动线设计等都非常与众不同。来源:网络从三方面来看,WOW COLOUR 新物种与传统化妆品销售商都存在着差异化体验。首先是产品端:WOW COLOUR店铺内陈列有海量的彩妆产品,并且绝大部分还是线上买成爆款的国货彩妆,其不仅有各大品牌的产品单独陈列区,还专门留有全网人气彩妆Top20的区域和网红场景体验馆,尽管SKU非常丰富,但由于分类清晰,顾客找起来一点都不麻烦。其次是服务端:这里不仅没有跟随式的BA(Beauty adviser 导购员)干扰,还设有大量的试用区,全场的美妆产品顾客都可以随便试用、随便试色,只有在顾客需要时,店员才会协助,如此更是避免了过度服务给消费者带来不适,这一项更符合“Z世代”的消费习惯。此外,为了激发顾客网络社交圈的分享欲,WOW COLOUR 还设有主题打卡房间、专属化妆台等,购物兴奋的少女们随时可以将WOW COLOUR 的购物动态社交平台。同时,WOW COLOUR店铺内还设有专门的休息区,为顾客解决了逛店累了找休息区的痛点。最后是价格端:WOW COLOUR绝大多数彩妆产品不到200元的价格,对追求性价比的年轻白领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比如,二十几块钱9个颜色的Jill Leen 眼影盘,橘朵三色眼影售价也就三十多块钱,Colorkey 花木兰系列微醺枣泥四十多元就可以入手……种种“诱惑”下,顾客剁起手来根本停不下来。那么WOW COLOUR的顾客,到底是如何评价在这里的购物体验的?话不多说,我们先上两幅微博用户的留言截图。来源:新浪微博WOW COLOUR顾客开始用“杀人诛心”、“抢钱”来评价在这里购物体验。看完这些,再回到前面,相信你能就充分理解WOW COLOUR之于屈臣氏等传统化妆品渠道商“碾压式”的优势了。后来者“彩妆(美妆)集合店概念”其实是一个“舶来品”,最早采用这一模式的公司应该是丝芙兰(SEPHORA),这家1969年创立于法国,随后加入LVMH旗下,成为全球最大的化妆品零售商。丝芙兰以在最喧闹的市区中心开店、类别齐全、与专柜同步上线的美妆产品、以及免费提供的美容彩妆服务闻名。但其人群定位主要集中在中高端,价格区间对于一些校园女生或刚出校门的年轻白领并不友好。而率先看到这一痛点的品牌是大洋彼岸的美国公司Ulta Beauty,其提供的海量美妆产品中不局限于香奈儿、雅诗兰黛等高端大牌,还有数量众多、售价仅几美元的大众产品,另外,Ulta Beautyhi还有首发Z世代欢迎新品牌的传统。依靠“All Things Beauty. All in One Place”(一站式打尽美物)的经营策略,2015年Ulta Beauty在美国的市场份额就超过了丝芙兰,成为新一代“美妆集合店”的代名词。国内率先引进这一模式的并不是WOW COLOUR,而是另一家命名与颜色相关的COLOURIST(调色师)。据悉,2017年底,调色师母公司KK集团(全称:广东快客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在美国考察后开始立项调色师项目。调色师首家店于2019年9月底在广州开业,早于WOW COLOUR整整三个月。调色师整体店面设计同样呈现出时尚、简约、活跃的色彩风格,在超过200平方米的店面内,分布70多个来自中、日、韩、泰、欧美的流行彩妆产品。调色师同样奉行的是“无BA”、鼓励顾客尽情尝试的体验式消费理念,同时“门店设有打卡区”的设计,也让调色师在小红书上有超过3万 的种草笔记。除此之外,调色师“平价 轻奢”的定位,使其将主要顾客瞄准在14-35岁的年轻女性身上,也就是学生党及初入职场的年轻女性,其彩妆产品的客单价也集中在100-200元之间。公开数据显示,截至去年11月,调色师的线下门店已超过300家,规模与WOWnbsp;COLOUR并驾齐驱。不过,以介入时间的早晚排序,WOW COLOUR显然是国内“美妆集合店”的后来者。但从整个赛道看,国内“美妆集合店”尚处于早期,WOW COLOUR完全有机会后来居上。据《联商网》数据统计,截至2021年1月末,国内美妆集合店的上规模品牌就有14家,分别是:THE COLORIST调色师、WOW COLOUR、B 油罐、H.E.A.T喜燃、NOISY BEAUTY、Onlyamp;Write、健康星球、Beauty For Zutter、东点西点、木星予糖、HARMAY话梅、SN’SUKI、嘻选护肤红牌仓、Marionnaud Paris玛莉娜。其中开店数量超100家的只有THE COLORIST调色师、WOW COLOUR、SN’SUKI三家。不难发现,国内的“美妆集合店”处在市场争夺战的前夕,能否融到更多钱,聚集到更多人才,聚焦更精准的目标消费群,决定他们各自分到的“蛋糕”大小。机遇与挑战从上述包括WOW COLOUR 、调色师在内的各大“美妆集合店”品牌的博弈中不难发现,它们其实都在抢“同一群人”的生意——Z世代女性。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测算,我国Z世代(1995年到2009年出生的人口),总人数约为2.6亿,约占中国总人口的19%,如果以男女性别比例1:1分配,Z时代的女性人口总数约1.3亿。这些互联网的原始住民,由于通过网络接触到大量的美妆时尚信息,她们不再像她们的前辈一样满足于“10元店”里粗制低价的美妆产品,不过面对动辄几百上千元的国外大牌货,她们又显得囊中羞涩。为此,就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商机——平价高值的美妆细分市场。这种机会直接催生出完美日记(逸仙电商.YSG.NYSE)等大批美妆国潮品牌。那么,既然在产品端已经诞生了超百亿美元市值的完美日记,渠道端为何不能有如此机会?这也是当前“美妆集合店”所面对的巨大机遇。除此之外,像完美日记这样短期内崛起的美妆国潮龙头,在几乎享尽了线上的流量红利后,目前已开始向线下寻找增量市场。据公开资料显示,完美日记从2018年开始就在试验线下快闪店,2019年它正式在广州开出第一家线下店,截至2019年末,已在全国19个城市开设37家线下体验店,而截至2020年9月底,这一数字变为在中国90多个城市开设了200余家线下体验店。公司曾表示计划3年内开店600余家。然而,开设线下品牌专营店并不是所有的国潮美妆品牌都能实现,由于资金及经验的匮乏,将线下的渠道交由像WOW COLOUR这样的渠道方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类似上述国潮品牌的线下渠道需求,再次提升了“美妆集合店”的市场地位,也更加肯定了“美妆集合店”这一赛道的巨大价值。然而,有机遇就会有挑战。像 WOW COLOUR这样的美妆集合店到底当前有哪些风险?目前最为明显的有两个,其一是,如何避免美妆集合店沦为美妆购物者的“试色台”?据多个信源爆料,在WOW COLOUR及调色师的门店内会看到不少打开电商平台进行比价的顾客。以调色师店内的一款ZEESEA雾感哑光唇釉为例,在该品牌天猫旗舰店,该款产品的活动价为69.9元两支,但在调色师店内售价79.9元一支,比电商平台贵出不少。当然,只要保证线下售价低于或等于线上同款售价时,这种担忧就能打消,不过,这对美妆集合店的采购谈判、库存控制、门店成本控制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二是,业内普遍担心,美妆集合店这种“高租金低毛利”的模式是否跑得通?目前,国内的美妆集合店,通常会选在一二线城市的核心商圈,租用比屈臣氏等传统渠道商更好的店面位置、面积也较后者大许多,然而其经营的品类,大多数是不过百元的平价产品,且试用产品消耗量远大于传统的化妆品卖场,收益能否覆盖成本?去年5月,WOW COLOUR 创始人离职,有传言称是受疫情影响,WOW COLOUR、名创优品门店销量急剧下滑、亏损加剧后叶老板做出的被迫调整。然而,在疫情基本解除,客流回归正常的背景下,像WOW COLOUR之类的美妆集合店能否实现单店盈利,将是对这一商业模式最大的考核点。至少从当前WOW COLOUR 5亿元的融资金额上看,WOW COLOUR恐怕尚处于跑马圈地的整体亏损阶段。而在疯狂融资,争夺市场的阶段,是会像大多数互联网企业的竞争一样,先靠烧钱抢夺市场份额但迟迟未能上市留下一片狼藉,还是成功上市,实现资本退出,对于目前的WOW COLOUR来说还都是未解之谜。就上述单店盈利及本次融资的具体用途等问题,《思维财经》多次试图联系WOW COLOUR官方,但一直未取得相关联系。?《思维财经》出品■《思维财经》郭晓“WOW”一词一般用于形容“惊叹、佩服与热烈叫好”,“WOW COLOUR”从字面直译过来为“哇,颜色”。最近以这一词语组合命名的一家初创企业成为财经界的热议话题,起因缘于其最近获得由创新工场领投,IDG资本、瑞橡资本、浙民投跟投的5亿元A轮融资。算上这起融资,WOW COLOUR在短短一年时间已累计拿到超15亿元的融资。WOW COLOUR是谁?它凭什么屡获资本青睐?它面临的机遇与挑战都有哪些?带着这些疑问,让《思维财经》陪你一起寻找答案。来源:企查查新物种WOW COLOUR其实是一家美妆集合店,公司成立于2019年11月,2021年1月获得赛曼基金10亿元的战略融资。公开信息显示,赛曼基金由广东赛曼投资有限公司负责管理,后者的实控人为叶国富,就是那位因开“10元店”上市及喊话马云的声名大噪的名创优品(MNSO.NYSE)老板。叶国富 来源:网络从去年WOW COLOUR创始人杨阳离职时的媒体报道推测,目前WOW COLOUR背后的运营方大概率是名创优品POS机网站。或许是WOW COLOUR受益于叶老板“点石成金”的法术,去年首家店在广州开业时,创下单日21万元的单店销售业绩,其火爆场面完爆人满为患的名创优品。WOW COLOUR同时延续了名创优品“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扩张风格,短短一年内将门店开到全国各地。据公开资料显示,目前,WOW COLOUR已在全国30个省、89个城市开设门店近300家,签约近600家,几乎是一天一家的速度。一家美妆集合店为何能如此“嚣张”,简直不把屈臣氏为代表的传统化妆品渠道商放在眼里?WOW COLOUR极速扩张的底气何在?答案只有一个——“精准抓住了“Z世代””。近年来,随着微博、抖音、小红书、快手的崛起,广告内容从图文传播转向了短视频,这显然大大降低美妆宣传的门槛,加上短视频特别受到低龄人群的喜爱,国货美妆开始疯狂的占据国内市场。根据《中国美妆消费者购买习惯与需求洞察白皮书》,15-24岁的年轻女性消费者在化妆品上人均每年消费高达1713元,购买的种类约为7种,这两项数据均超过了其他年龄段的女性。相较于“风格单一、产品老化、BA跟随”的屈臣氏等,WOW COLOUR简直就是专门为花季少女量身打造的购物天堂。WOW COLOUR从顾客一进门开始,从门店颜色搭配、美妆产品陈列分布、顾客逛店动线设计等都非常与众不同。来源:网络从三方面来看,WOW COLOUR 新物种与传统化妆品销售商都存在着差异化体验。首先是产品端:WOW COLOUR店铺内陈列有海量的彩妆产品,并且绝大部分还是线上买成爆款的国货彩妆,其不仅有各大品牌的产品单独陈列区,还专门留有全网人气彩妆Top20的区域和网红场景体验馆,尽管SKU非常丰富,但由于分类清晰,顾客找起来一点都不麻烦。其次是服务端:这里不仅没有跟随式的BA(Beauty adviser 导购员)干扰,还设有大量的试用区,全场的美妆产品顾客都可以随便试用、随便试色,只有在顾客需要时,店员才会协助,如此更是避免了过度服务给消费者带来不适,这一项更符合“Z世代”的消费习惯。此外,为了激发顾客网络社交圈的分享欲,WOW COLOUR 还设有主题打卡房间、专拉卡拉智能POS机属化妆台等,购物兴奋的少女们随时可以将WOW COLOUR 的购物动态社交平台。同时,WOW COLOUR店铺内还设有专门的休息区,为顾客解决了逛店累了找休息区的痛点。最后是价格端:WOW COLOUR绝大多数彩妆产品不到200元的价格,对追求性价比的年轻白领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比如,二十几块钱9个颜色的Jill Leen 眼影盘,橘朵三色眼影售价也就三十多块钱,Colorkey 花木兰系列微醺枣泥四十多元就可以入手……种种“诱惑”下,顾客剁起手来根本停不下来。那么WOW COLOUR的顾客,到底是如何评价在这里的购物体验的?话不多说,我们先上两幅微博用户的留言截图。来源:新浪微博WOW COLOUR顾客开始用“杀人诛心”、“抢钱”来评价在这里购物体验。看完这些,再回到前面,相信你能就充分理解WOW COLOUR之于屈臣氏等传统化妆品渠道商“碾压式”的优势了。后来者“彩妆(美妆)集合店概念”其实是一个“舶来品”,最早采用这一模式的公司应该是丝芙兰(SEPHORA),这家1969年创立于法国,随后加入LVMH旗下,成为全球最大的化妆品零售商。丝芙兰以在最喧闹的市区中心开店、类别齐全、与专柜同步上线的美妆产品、以及免费提供的美容彩妆服务闻名。但其人群定位主要集中在中高端,价格区间对于一些校园女生或刚出校门的年轻白领并不友好。而率先看到这一痛点的品牌是大洋彼岸的美国公司Ulta Beauty,其提供的海量美妆产品中不局限于香奈儿、雅诗兰黛等高端大牌,还有数量众多、售价仅几美元的大众产品,另外,Ulta Beautyhi还有首发Z世代欢迎新品牌的传统。依靠“All Things Beauty. All in One Place”(一站式打尽美物)的经营策略,2015年Ulta Beauty在美国的市场份额就超过了丝芙兰,成为新一代“美妆集合店”的代名词。国内率先引进这一模式的并不是WOW COLOUR,而是另一家命名与颜色相关的COLOURIST(调色师)。据悉,2017年底,调色师母公司KK集团(全称:广东快客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在美国考察后开始立项调POS机安装色师项目。调色师首家店于2019年9月底在广州开业,早于WOW COLOUR整整三个月。调色师整体店面设计同样呈现出时尚、简约、活跃的色彩风格,在超过200平方米的店面内,分布70多个来自中、日、韩、泰、欧美的流行彩妆产品。调色师同样奉行的是“无BA”、鼓励顾客尽情尝试的体验式消费理念,同时“门店设有打卡区”的设计,也让调色师在小红书上有超过3万 的种草笔记。除此之外,调色师“平价 轻奢”的定位,使其将主要顾客瞄准在14-35岁的年轻女性身上,也就是学生党及初入职场的年轻女性,其彩妆产品的客单价也集中在100-200元之间。公开数据显示,截至去年11月,调色师的线下门店已超过300家,规模与WOWnbsp;COLOUR并驾齐驱。不过,以介入时间的早晚排序,WOW COLOUR显然是国内“美妆集合店”的后来者。但从整个赛道看,国内“美妆集合店”尚处于早期,WOW COLOUR完全有机会后来居上。据《联商网》数据统计,截至2021年1月末,国内美妆集合店的上规模品牌就有14家,分别是:THE COLORIST调色师、WOW COLOUR、B 油罐、H.E.A.T喜燃、NOISY BEAUTY、Onlyamp;Write、健康星球、Beauty For Zutter、东点西点、木星予糖、HARMAY话梅、SN’SUKI、嘻选护肤红牌仓、Marionnaud Paris玛莉娜。其中开店数量超100家的只有THE COLORIST调色师、WOW COLOUR、SN’SUKI三家。不难发现,国内的“美妆集合店”处在市场争夺战的前夕,能否融到更多钱,聚集到更多人才,聚焦更精准的目标消费群,决定他们各自分到的“蛋糕”大小。机遇与挑战从上述包括WOW COLOUR 、调色师在内的各大“美妆集合店”品牌的博弈中不难发现,它们其实都在抢“同一群人”的生意——Z世代女性。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测算,我国Z世代(1995年到2009年出生的人口),总人数约为2.6亿,约占中国总人口的19%,如果以男女性别比例1:1分配,Z时代的女性人口总数约1.3亿。这些互联网的原始住民,由于通过网络接触到大量的美妆时尚信息,她们不再像她们的前辈一样满足于“10元店”里粗制低价的美妆产品,不过面对动辄几百上千元的国外大牌货,她们又显得囊中羞涩。为此,就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商机——平价高值的美妆细分市场。这种机会直接催生出完美日记(逸仙电商.YSG.NYSE)等大批美妆国潮品牌。那么,既然在产品端已经诞生了超百亿美元市值的完美日记,渠道端为何不能有如此机会?这也是当前“美妆集合店”所面对的巨大机遇。除此之外,像完美日记这样短期内崛起的美妆国潮龙头,在几乎享尽了线上的流量红利后,目前已开始向线下寻找增量市场。据公开资料显示,完美日记从2018年开始就在试验线下快闪店,2019年它正式在广州开出第一家线下店,截至2019年末,已在全国19个城市开设37家线下体验店,而截至2020年9月底,这一数字变为在中国90多个城市开设了200余家线下体验店。公司曾表示计划3年内开店600余家。然而,开设线下品牌专营店并不是所有的国潮美妆品牌都能实现,由于资金及经验的匮乏,将线下的渠道交由像WOW COLOUR这样的渠道方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类似上述国潮品牌的线下渠道需求,再次提升了“美妆集合店”的市场地位,也更加肯定了“美妆集合店”这一赛道的巨大价值。然而,有机遇就会有挑战。像 WOW COLOUR这样的美妆集合店到底当前有哪些风险?目前最为明显的有两个,其一是,如何避免美妆集合店沦为美妆购物者的“试色台”?据多个信源爆料,在WOW COLOUR及调色师的门店内会看到不少打开电商平台进行比价的顾客。以调色师店内的一款ZEESEA雾感哑光唇釉为例,在该品牌天猫旗舰店,该款产品的活动价为69.9元两支,但在调色师店内售价79.9元一支,比电商平台贵出不少。当然,只要保证线下售价低于或等于线上同款售价时,这种担忧就能打消,不过,这对美妆集合店的采购谈判、库存控制、门店成本控制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二是,业内普遍担心,美妆集合店这种“高租金低毛利”的模式是否跑得通?目前,国内的美妆集合店,通常会选在一二线城市的核心商圈,租用比屈臣氏等传统渠道商更好的店面位置、面积也较后者大许多,然而其经营的品类,大多数是不过百元的平价产品,且试用产品消耗量远大于传统的化妆品卖场,收益能否覆盖成本?去年5月,WOW COLOUR 创始人离职,有传言称是受疫情影响,WOW COLOUR、名创优品门店销量急剧下滑、亏损加剧后叶老板做出的被迫调整。然而,在疫情基本解除,客流回归正常的背景下,像WOW COLOUR之类的美妆集合店能否实现单店盈利,将是对这一商业模式最大的考核点。至少从当前WOW COLOUR 5亿元的融资金额上看,WOW COLOUR恐怕尚处于跑马圈地的整体亏损阶段。而在疯狂融资,争夺市场的阶段,是会像大多数互联网企业的竞争一样,先靠烧钱抢夺市场份额但迟迟未能上市留下一片狼藉,还是成功上市,实现资本退出,对于目前的WOW COLOUR来说还都是未解之谜。就上述单店盈利及本次融资的具体用途等问题,《思维财经》多次试图联系WOW COLOUR官方,但一直未取得相关联系。?《思维财经》出品■投资者网财经Mon, 15 Mar 2021 13:32:19 GMT《思维财经》郭晓http://www.investorchina.cn/article/57692聚焦3·15丨十万亿级消费金融,催收江湖如何游离“黑与灰”?http://www.investorchina.cn/article/57701《投资者网》郑小琳 乔锐“堤岸阻止了水流,却也为河流提供了前行的方向。”在《生之实现》一书中,泰戈尔用河流与堤岸的关系来比喻事物的前进与发展。这个现象,在如今现实生活中的多个行业里也很常见。以消费金融行业为例,在经历了野蛮生长后,已在近几年主动拥抱监管,走向成熟。同时,随着监管新规正式落地,一场正本清源的行动成为行业变革的主旋律。但这并不意味发生在消费金融行业的违法行径从此绝迹,相反,在借贷市场规模仍呈逐年上升趋势的情况下,较之过往暴力催收等违法行为只是脱下了旧“马甲”,又换上了“隐性暴力”的新外衣,在人们不容易察觉的情形之下持续上演。同时,在监管新规强力约束之下,部分“催收专员”游走于法律边缘、试探政策底线,在他们背后,部分行业头部企业的身影频现。“债务可以清零,但记忆能吗?”“我现在每次一听到电话声,心跳就会加速,很紧张。”林生向《投资者网》坦言道。2019年底,在内地某个四线小城谋生的林生,因父亲生病要做手术的原因,向某商业银行贷款3万元,按照一年分期偿债的协议,林生每月要还2000多元。不过,在2020年3月,由于失业原因,林生的贷款开始还不上了。“一开始,一个自称是银行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态度温和又礼貌地说希望你能尽快还款,但我真的没钱,想尽了办法还是借不到。” 林生表示。“而他在听到我还不起钱时,一系列的电话轰炸便开始了。” 林生回忆道,“可能隔个10分钟20分钟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一上午能有10几个未接来电。如果是上午10点打过来,你接了电话,他就会用命令式的口吻要求你12点前必须还多少钱。”据林生的描述,催收人员一般由银行委托给第三方公司,因此,在催款时根本不会有商量的余地,即便欠款人想积极沟通,但历经数次骚扰和恐吓过后,最后都会变得只是想逃避。林生补充说,第三方公司催收人员的收入和收回催收款直接挂钩,一般在收回款项金额的基础上抽利20%-30%左右。“后来我发现了,你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拿你没办法,你越是态度好积极沟通,他越是吓你。不过,我要是这么做了,其实和破罐子破摔没区别。”他叹气地说道,“除非你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催收人员有固定套路,通过威胁、骚扰等各种手段,让你饱受精神折磨。之前催收员曾威胁我说,要提取我所有通讯录信息,甚至还说‘要不要我去帮你向同学、朋友借啊?’这类话。”而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给林生的心灵深处留下了隐性的创伤。林生表示,催收员通过手机号码对方搜到了他的微信,在陌生人可见的十张朋友圈照片里,他们截图了一张林生和一个女性朋友的照片。催收人员通过P图的方式将两张照片拼成一张合照,并附上“这是XX的情人,他有家庭有小孩还在外面偷情,乱搞男女关系,欠债不还人品败坏” 的文字。“这明显就是诽谤!”林生一肚子怨忿,“更可气的是,他们还跑去我老家上门要钱,拿着一大堆文件跟我父母说,再不还钱房子就会被法院查封。我父亲70多岁了,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当时都快吓死了,以为我犯法了。”林生补充说,他身边很多朋友也遭遇过被催收的经历,有一次,他发现身边的一个个朋友看起来神经兮兮的,每次一听到电话响就说:“你看他又来了,又来了!我怎么接?怎么接?”“还有一个朋友,被催收人员直接将电话打到他老婆工作的地方,是幼儿园。催收人员会打给园长说,她老公欠了钱,让她尽快还钱。”和林生的经历相比,还有一些欠款人因为催收人员行为失当,留下了难以治愈的创伤。2017年12月,小萍通讯录中每一位家人、朋友、同事、客户,统一收到了催收人员发送的短信,称“小萍所欠XXX平台本息合计XXX元,逾期未能偿还,请告知小萍,速速还钱,否则……”。当时,已届“女大当嫁”的小萍,在当地有一份令人羡慕的事业单位工作,但是“短信门”之后,小萍的生活和人设轰然崩塌。催收人员在小萍所在单位“探访”的第二天,在同单位工作了一辈子的小萍的母亲便难以再承受压力——仅过了一周后,小萍家唯一的一套房被小萍的母亲坚决抵押,偿还了部分债务。小萍一家三口也各自暂住到了几位亲戚家。但是,家中三人耗尽全部积蓄、资产还是没能还清债务。面对日益剧增的高额利息及催收人员的高压侵扰,不想再拖累父母的小萍于2018年农历春节前夕,只身出走。急需资金的小萍选择了能力范围内“距离钱最近”的工作地方——澳门,想靠一己之力独自偿债……离家三年之后,日夜不休工作的小萍虽然早已“上岸”,却至今没有再回家。小萍对《投资者网》表示,自己欠债的窘迫在家乡人尽皆知,欠款数字可以归零,但是记忆不能。“三年来我无数次梦到,回家后无论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人在嚼舌头根、指指点点,议论我。父母都在怀疑我,总有人阴阳怪气的打听‘一个小姑娘在澳门,什么工作能挣这么多钱?’。反正我不会再回去了,整个XX市还有人愿意娶我吗?”继续游走于法律边缘并试探监管底线在消费金融、借贷平台野蛮生长时期,林生、小萍的受害只是万千暴力催收受害者经历的缩影。根据黑猫投诉与微博联合发布的《2020年消费者权益保护白皮书》中显示,仅2020年3月,金融支付行业当月投诉量就超过10万单,而投诉内容便集中在催收、高利率、莫名扣除手续费等。黑猫投诉平台显示,搜索“暴力催收”这一关键词就会出现的结果将近8万条。《投资者网》统计,仅2021年3月,关于“暴力催收”的投诉高达上百条,同时,经梳理发现,类似“威胁恐吓”、“上门爆通讯”、“骚扰辱骂家人”、“软暴力威胁”等词成为暴力催收中的“热词”,被受害者们屡屡提及。来源:聚投诉平台来源:黑猫投诉而这些投诉背后涉及到的企业,不乏有捷信消费金融、晋商消费金融、中原消费金融等业内知名的大公司。对此,《投资者网》就是否存在暴力催收等事宜向捷信消费金融、中原消费金融、晋商消费金融、还呗、等企业求证,多数企业先是通过客服询问具体投诉线索,但却一直未就相关问题予以直接回应。截至发稿,多数企业均选择未予置评。据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稳定报告》统计,截至2019年末,消费贷款余额(不含房贷、经营贷)13.91万亿元,较2015年的5.92亿元提升了约135%。我国消费金融市场整体规模高达12.25万亿,消费金融公司市场份额仅占其中4%,发展空间巨大。另一家第三方机构易观国际在2020年4月发布的报告显示,我国狭义消费信贷(不含房贷车贷)余额在2019年末达到13.3万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速为18.1%。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预计中国狭义消费信贷余额的增速在2020年将出现放缓,或将同比增长10.1%,达到14.7万亿元人民币。但之后两年,预计整个消费金融市场将出现回暖,预计至2022年中国狭义消费信贷余额将达到18.6万亿元人民币。十万亿以上的消费金融巨量,意味着极大的商机,也蕴含着不同类型的草莽规则。值得关注的是,在消费贷款市场规模扩张的同时,监管层对于催收过程中的行为规范也日渐趋严。2021年3月1日,催收非法债务罪正式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正案(十一)》中新增条文明确指出:有下列情形之一,催收高利放贷等产生的非法债务,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一、使用暴力、胁迫方法的;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或者侵入他人住宅的;三、恐吓、跟踪、骚扰他人的。对此,广东德纳律师事务所黎小敏律师向《投资者网》表示,“催收非法债务罪入刑前提是催收债务属于高利放贷等产生的非法债务,对法律保护范围内之合法债务进行催收则不会触犯该罪刑。尽管如此,无论是对于合法债务或是高利放贷等非法债务,如催收行为不当存在威胁、恐吓、诽谤、泄露隐私等行为的都属于违法行为。”黎小敏律师指出,我国严禁使用违法手段开展的催收业务,对于使用合法手段开展的催收业务并不限制其发展,而违法的催收业务之所以仍旧游走在法律边缘,一方面与催收非法债务罪刚施行不久法律普及程度有关,一方面也与催收业务违法隐蔽性强不易定性有关。“根据债务性质是否属于高利贷等非法债务,可以造成从触犯刑法到最轻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的不同后果,也难怪一些催收人员明目张胆对欠款人实施一系列不当行为。”一位消费金融行业内的分析人士对此发表看法。实际上,哪怕面临的仅仅是500元罚款的法律风险,现多数平台通过与专门从事催收业务的第三方企业合作的方式,对欠款进行催收,意在通过雇佣第三方开展催收业务转移法律风险。黎小敏律师进一步表示:“目前的借贷平台存在多种商业模式,是否可以规避法律风险要根据平台与催收方所签订的协议具体内容而定,如果违反该规定将被银行业监督管理机构处以相应的行政处罚。”“比如:属于商业银行经营的互联网贷款业务,则根据《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管理暂行办法》第五十六条的规定:商业银行不得委托有暴力催收等违法违规记录的第三方机构进行贷款清收。商业银行应明确与第三方机构的权责,要求其不得对与贷款无关的第三人进行清收。商业银行发现合作机构存在暴力催收等违法违规行为的,应当立即终止合作,并将违法违规线索及时移交相关部门。”针对以上提及的各项监管政策,北京阳光消费大数据研究院执行院长、中国法学会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研究会副秘书长陈音江向《投资者网》表示:“随着政策的出台和相关执法力度的加强,暴力催收现象目前已经得到一定的缓解和改善。一般来看,从政策出台到落地,成效往往需要一段时间。”谈及暴力催收现象尚未被完全根治的症结,陈音江补充道:“一方面,政策的出台已经取得一定成效,另一方面,整体监管和打击力度还需进一步的加强。比如:部分不法分子依然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和观望心理,企图试探政策底线,将此前赤裸裸的暴力行径转变为可能出现的隐形暴力。”对催收专员的定义能否“一概而论”?在不断加强监管催收过程中不当行为的背景下,催收业务人员如何看待这份常年游走于违规甚至违法边缘的工作?“充其量,催收人员只不过是打工者,但凡有更好的选择也不会从事这份职业。”在行业内头部企业从事催收业务近十年、号称 “催收专家”的雷某向《投资者网》透露,“一般催收工作分上门催收与电话催收两种,根据工作种类不同,对业务人员的要求也截然不同。你可以观察到,部分企业招聘催收人员时,一些长相比较凶狠、经验丰富的应聘者更多被派去上门催收。而对于‘电话催收’,在行业内属于入门岗位,一般情况经过培训之后便可上岗。”在外界普遍认知中,催收人员的形象大多是“恶人”,对此,雷某也表达了从事这份职业的苦衷:“催收人员的收入直接与追回欠款的金额挂钩,每个人都需要养活自己和家人。我看过无数同行也因为道德和良知的谴责,产生了重大心理问题。”小龙便是雷某口中所述,备受道德和良知谴责的同行之一。曾从事催收工作、现已辞职转行的小龙,对于催收工作有他自己的看法,“部分公司在雇佣催收专员时,会进行第一拨主动选择——一部分受教育水平较低或相对看起来比较‘粗鲁’的人员往往会受重视。”“这对于部分催收专员来说,很多在从事这份工作之前就更习惯于相对‘直接’的社交方式,从业之后与自身利益挂钩,他们通过各种过激方式催收的动力十足。”针对催收业务及催收专员的特性,金融犯罪辩护律师,广强律所高级合伙人暨非法集资案件辩护与研究中心主任曾杰向《投资者网》表示:“催收本身是社会分工精细化的产物,其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原因,是因为目前大量的催收机构,手段和方法还比较单一,多数还是通过电话/上门等方式索取债务,这种模式下,极容易由于催收机构本身人员素质和管理水平的差异,导致发生滋扰和恐吓甚至暴力方法催收的情形。”在小龙看来,也有部分催收人员的过激行为是被欠款人“逼出来的”,“比如,行业内一般不会指派年轻人进行上门催收业务,好多‘老赖’比催收人员更‘蛮横凶狠’。好多钻制度空子的欠款人,在从平台贷款的时候就从没有想过要还钱。那些把欠款人逼到绝境的催收人员罪有应得,但许多时候催收人员被老赖吓破胆的场景,每天也都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发生。”尽管雷某和小龙就公众对其固有的负面印象进行了解释,但像林生、小萍这样因为催收人员行为失当等原因而改变了人生轨道的例子,仍然数不胜数,不容忽视。在监管力度持续加大的背景下,背负“原罪”的消费金融行业何时才能真正走上合法依规的道路,摆脱外界的负面观感?(思维财经出品)■《投资者网》郑小琳 乔锐“堤岸阻止了水流,却也为河流提供了前行的方向。”在《生之实现》一书中,泰戈尔用河流与堤岸的关系来比喻事物的前进与发展。这个现象,在如今现实生活中的多个行业里也很常见。以消费金融行业为例,在经历了野蛮生长后,已在近几年主动拥抱监管,走向成熟。同时,随着监管新规正式落地,一场正本清源的行动成为行业变革的主旋律。但这并不意味发生在消费金融行业的违法行径从此绝迹,相反,在借贷市场规模仍呈逐年上升趋势的情况下,较之过往暴力催收等违法行为只是脱下了旧“马甲”,又换上了“隐性暴力”的新外衣,在人们不容易察觉的情形之下持续上演。同时,在监管新规强力约束之下,部分“催收专员”游走于法律边缘、试探政策底线,在他们背后,部分行业头部企业的身影频现。“债务可以清零,但记忆能吗?”“我现在每次一听到电话声,心跳就会加速,很紧张。”林生向《投资者网》坦言道。2019年底,在内地某个四线小城谋生的林生,因父亲生病要做手术的原因,向某商业银行贷款3万元,按照一年分期偿债的协议,林生每月要还2000多元。不过,在2020年3月,由于失业原因,林生的贷款开始还不上了。“一开始,一个自称是银行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态度温和又礼貌地说希望你能尽快还款,但我真的没钱,想尽了办法还是借不到。” 林生表示。“而他在听到我还不起钱时,一系列的电话轰炸便开始了。” 林生回忆道,“可能隔个10分钟20分钟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一上午能有10几个未接来电。如果是上午10点打过来,你接了电话,他就会用命令式的口吻要求你12点前必须还多少钱。”据林生的描述,催收人员一般由银行委托给第三方公司,因此,在催款时根本不会有商量的余地,即便欠款人想积极沟通,但历经数次骚扰和恐吓过后,最后都会变得只是想逃避。林生补充说,第三方公司催收人员的收入和收回催收款直接挂钩,一般在收回款项金额的基础上抽利20%-30%左右。“后来我发现了,你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拿你没办法,你越是态度好积极沟通,他越是吓你。不过,我要是这么做了,其实和破罐子破摔没区别。”他叹气地说道,“除非你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催收人员有固定套路,通过威胁、骚扰等各种手段,让你饱受精神折磨。之前催收员曾威胁我说,要提取我所有通讯录信息,甚至还说‘要不要我去帮你向同学、朋友借啊?’这类话。”而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给林生的心灵深处留下了隐性的创伤。林生表示,催收员通过手机号码对方搜到了他的微信,在陌生人可见的十张朋友圈照片里,他们截图了一张林生和一个女性朋友的照片。催收人员通过P图的方式将两张照片拼成一张合照,并附上“这是XX的情人,他有家庭有小孩还在外面偷情,乱搞男女关系,欠债不还人品败坏” 的文字。“这明显就是诽谤!”林生一肚子怨忿,“更可气的是,他们还跑去我老家上门要钱,拿着一大堆文件跟我父母说,再不还钱房子就会被法院查封。我父亲70多岁了,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当时都快吓死了,以为我犯法了。”林生补充说,他身边很多朋友也遭遇过被催收的经历,有一次,他发现身边的一个个朋友看起来神经兮兮的,每次一听到电话响就说:“你看他又来了,又来了!我怎么接?怎么接?”“还有一个朋友,被催收人员直接将电话打到他老婆工作的地方,是幼儿园。催收人员会打给园长说,她老公欠了钱,让她尽快还钱。”和林生的经历相比,还有一些欠款人因为催收人员行为失当,留下了难以治愈的创伤。2017年12月,小萍通讯录中每一位家人、朋友、同事、客户,统一收到了催收人员发送的短信,称“小萍所欠XXX平台本息合计XXX元,逾期未能偿还,请告知小萍,速速还钱,否则……”。当时,已届“女大当嫁”的小萍,在当地有一份令人羡慕的事业单位工作,但是“短信门”之后,小萍的生活和人设轰然崩塌。催收人员在小萍所在单位“探访”的第二天,在同单位工作了一辈子的小萍的母亲便难以再承受压力——仅过了一周后,小萍家唯一的一套房被小萍的母亲坚决抵押,偿还了部分债务。小萍一家三口也各自暂住到了几位亲戚家。但是,家中三人耗尽全部积蓄、资产还是没能还清债务。面对日益剧增的高额利息及催收人员的高压侵扰,不想再拖累父母的小萍于2018年农历春节前夕,只身出走。急需资金的小萍选择了能力范围内“距离钱最近”的工作地方——澳门,想靠一己之力独自偿债……离家三年之后,日夜不休工作的小萍虽然早已“上岸”,却至今没有再回家。小萍对《投资者网》表示,自己欠债的窘迫在家乡人尽皆知,欠款数字可以归零,但是记忆不能。“三年来我无数次梦到,回家后无论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人在嚼舌头根、指指点点,议论我。父母都在怀疑我,总有人阴阳怪气的打听‘一个小姑娘在澳门,什么工作能挣这么多钱?’。反正我不会再回去了,整个XX市还有人愿意娶我吗?”继续游走于法律边缘并试探监管底线在消费金融、借贷平台野蛮生长时期,林生、小萍的受害只是万千暴力催收受害者经历的缩影。根据黑猫投诉与微博联合发布的《2020年消费者权益保护白皮书》中显示,仅2020年3月,金融支付行业当月投诉量就超过10万单,而投诉内容便集中在催收、高利率、莫名扣除手续费等。黑猫投诉平台显示,搜索“暴力催收”这一关键词就会出现的结果将近8万条。《投资者网》统计,仅2021年3月,关于“暴力催收”的投诉高达上百条,同时,经梳理发现,类似“威胁恐吓”、“上门爆通讯”、“骚扰辱骂家人”、“软暴力威胁”等词成为暴力催收中的“热词”,被受害者们屡屡提及。来源:聚投诉平台来源:黑猫投诉而这些投诉背后涉及到的企业,不乏有捷信消费金融、晋商消费金融、中原消费金融等业内知名的大公司。对此,《投资者网》就是否存在暴力催收等事宜向捷信消费金融、中原消费金融、晋商消费金融、还呗、等企业求证,多数企业先是通过客服询问具体投诉线索,但却一直未就相关问题予以直接回应。截至发稿,多数企业均选择未予置评。据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稳定报告》统计,截至2019年末,消费贷款余额(不含房贷、经营贷)13.91万亿元,较2015年的5.92亿元提升了约135%。我国消费金融市场整体规模高达12.25万亿,消费金融公司市场份额仅占其中4%,发展空间巨大。另一家第三方机构易观国际在2020年4月发布的报告显示,我国狭义消费信贷(不含房贷车贷)余额在2019年末达到13.3万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速为18.1%。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预计中国狭义消费信贷余额的增速在2020年将出现放缓,或将同比增长10.1%,达到14.7万亿元人民币。但之后两年,预计整个消费金融市场将出现回暖,预计至2022年中国狭义消费信贷余额将达到18.6万亿元人民币。十万亿以上的消费金融巨量,意味着极大的商机,也蕴含着不同类型的草莽规则。值得关注的是,在消费贷款市场规模扩张的同时,监管层对于催收过程中的行为规范也日渐趋严。2021年3月1日,催收非法债务罪正式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正案(十一)》中新增条文明确指出:有下列情形之一,催收高利放贷等产生的非法债务,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一、使用暴力、胁迫方法的;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或者侵入他人住宅的;三、恐吓、跟踪、骚扰他人的。对此,广东德纳律师事务所黎小敏律师向《投资者网》表示,“催收非法债务罪入刑前提是催收债务属于高利放贷等产生的非法债务,对法律保护范围内之合法债务进行催收则不会触犯该罪刑。尽管如此,无论是对于合法债务或是高利放贷等非法债务,如催收行为不当存在威胁、恐吓、诽谤、泄露隐私等行为的都属于违法行为。”黎小敏律师指出,我国严禁使用违法手段开展的催收业务,对于使用合法手段开展的催收业务并不限制其发展,而违法的催收业务之所以仍旧游走在法律边缘,一方面与催收非法债务罪刚施行不久法律普及程度有关,一方面也与催收业务违法隐蔽性强不易定性有关。“根据债务性质是否属于高利贷等非法债务,可以造成从触犯刑法到最轻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的不同后果,也难怪一些催收人员明目张胆对欠款人实施一系列不当行为。”一位消费金融行业内的分析人士对此发表看法。实际上,哪怕面临的仅仅是500元罚款的法律风险,现多数平台通过与专门从事催收业务的第三方企业合作的方式,对欠款进行催收,意在通过雇佣第三方开展催收业务转移法律风险。黎小敏律师进一步表示:“目前的借贷平台存在多种商业模式,是否可以规避法律风险要根据平台与催收方所签订的协议具体内容而定,如果违反该规定将被银行业监督管理机构处以相应的行政处罚。”“比如:属于商业银行经营的互联网贷款业务,则根据《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管理暂行办法》第五十六条的规定:商业银行不得委托有暴力催收等违法违规记录的第三方机构进行贷款清收。商业银行应明确与第三方机构的权责,要求其不得对与贷款无关的第三人进行清收。商业银行发现合作机构存在暴力催收等违法违规行为的,应当立即终止合作,并将违法违规线索及时移交相关部门。”针对以上提及的各项监管政策,北京阳光消费大数据研究院执行院长、中国法学会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研究会副秘书长陈音江向《投资者网》表示:“随着政策的出台和相关执法力度的加强,暴力催收现象目前已经得到一定的缓解和改善。一般来看,从政策出台到落地,成效往往需要一段时间。”谈及暴力催收现象尚未被完全根治的症结,陈音江补充道:“一方面,政策的出台已经取得一定成效,另一方面,整体监管和打击力度还需进一步的加强。比如:部分不法分子依然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和观望心理,企图试探政策底线,将此前赤裸裸的暴力行径转变为可能出现的隐形暴力。”对催收专员的定义能否“一概而论”?在不断加强监管催收过程中不当行为的背景下,催收业务人员如何看待这份常年游走于违规甚至违法边缘的工作?“充其量,催收人员只不过是打工者,但凡有更好的选择也不会从事这份职业。”在行业内头部企业从事催收业务近十年、号称 “催收专家”的雷某向《投资者网》透露,“一般催收工作分上门催收与电话催收两种,根据工作种类不同,对业务人员的要求也截然不同。你可以观察到,部分企业招聘催收人员时,一些长相比较凶狠、经验丰富的应聘者更多被派去上门催收。而对于‘电话催收’,在行业内属于入门岗位,一般情况经过培训之后便可上岗。”在外界普遍认知中,催收人员的形象大多是“恶人”,对此,雷某也表达了从事这份职业的苦衷:“催收人员的收入直接与追回欠款的金额挂钩,每个人都需要养活自己和家人。我看过无数同行也因为道德和良知的谴责,产生了重大心理问题。”小龙便是雷某口中所述,备受道德和良知谴责的同行之一。曾从事催收工作、现已辞职转行的小龙,对于催收工作有他自己的看法,“部分公司在雇佣催收专员时,会进行第一拨主动选择——一部分受教育水平较低或相对看起来比较‘粗鲁’的人员往往会受重视。”“这对于部分催收专员来说,很多在从事这份工作之前就更习惯于相对‘直接’的社交方式,从业之后与自身利益挂钩,他们通过各种过激方式催收的动力十足。”针对催收业务及催收专员的特性,金融犯罪辩护律师,广强律所高级合伙人暨非法集资案件辩护与研究中心主任曾杰向《投资者网》表示:“催收本身是社会分工精细化的产物,其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原因,是因为目前大量的催收机构,手段和方法还比较单一,多数还是通过电话/上门等方式索取债务,这种模式下,极容易由于催收机构本身人员素质和管理水平的差异,导致发生滋扰和恐吓甚至暴力方法催收的情形。”在小龙看来,也有部分催收人员的过激行为是被欠款人“逼出来的”,“比如,行业内一般不会指派年轻人进行上门催收业务,好多‘老赖’比催收人员更‘蛮横凶狠’。好多钻制度空子的欠款人,在从平台贷款的时候就从没有想过要还钱。那些把欠款人逼到绝境的催收人员罪有应得,但许多时候催收人员被老赖吓破胆的场景,每天也都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发生。”尽管雷某和小龙就公众对其固有的负面印象进行了解释,但像林生、小萍这样因为催收人员行为失当等原因而改变了人生轨道的例子,仍然数不胜数,不容忽视。在监管力度持续加大的背景下,背负“原罪”的消费金融行业何时才能真正走上合法依规的道路,摆脱外界的负面观感?(思维财经出品)■投资者网财经Mon, 15 Mar 2021 13:32:18 GMT《投资者网》郑小琳 乔锐http://www.investorchina.cn/article/57701聚焦3·15 | 拉卡拉频频被投诉“私自扣费” 拟复购子公司面临超3万例小贷纠纷http://www.investorchina.cn/article/57697《投资者网》宋咏婷随着人们消费、支付方式越来越多地朝着互联网化发展,金融、支付行业也日益成为消费者投诉的“重灾区”之一,在追求增长的同时,风险也不可忽视。过去几年,拉卡拉因卷入盗刷银行卡等案件多次被央视曝光。今年以来,在第三方投诉平台上仍能频繁见到拉卡拉的身影,有关“私自扣费”、“虚假宣传”等仍是拉卡拉绕不开的话题。近日,拉卡拉总经理舒世忠因工作调整原因申请辞去公司总经理职务,由营销总监陈烈接任。创始人孙陶然曾公开表示:“公司的核心是总经理”,此番新任总经理上任,能否帮助拉卡拉改变投诉频发的现状仍有待考察。“私自扣款”投诉频频截至3月12日,在黑猫投诉平台上,拉卡拉的投诉总量共4810例,被诉缘由主要是“私自扣费”、“虚假宣传”等。虽然拉卡拉针对投诉的回复率较高,完成率也达到90%左右。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用户投诉内容并非空穴来风,“私自扣取流量费”等行为确有其事。一名消费者投诉称:“办理的时候说好的没有任何费用,快一年了突然扣我45块钱说是流量卡的年费。如果有年费的话,为什么不在激活的时候扣除,这是在恶意扣费。”有关“私自扣取流量费45元”的投诉并不是孤例。另一位用户则表示:“激活信用卡后,业务员送了拉卡拉POS机,当时未说明要扣费,现在我第一次用,发现到账数额不对,我就问了业务员,他说拉卡拉机器里有一张卡,年租45元。那么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拉卡拉涉嫌欺诈,投诉到底。”笔者在亲身体验时也遇到此类问题。某拉卡拉POS机推销人员在向笔者推销时声称免费办理,但并未事先告知使用后会“收取流量费”一事,在笔者追问下才承认:“流量费是你激活一个月后有个通讯费,就是机器里面有个流量卡,相当于手机卡那种,45元一年,一年一次。”资料来源:黑猫投诉在免费赠送拉卡拉POS机的营销下,不少消费者会因为“免费”的诱惑尝试使用产品。《投资者网》就消费者投诉的“私自扣取流量费”一事向拉卡拉求证,并未获得有效回复。业务推广疑似违规值得一提的是,去年10月,新浪财经援引《商学院》报道《信用卡套现灰产调查:拉卡拉销售人员向个人用户推销POS机》一文。随后,拉卡拉火速对“公司销售人员向个人用户推销POS机”进行了回应,并表示:“拉卡拉严格遵守《银行卡收单业务管理办法》等行业主管部门的相关规定,合法合规开展POS机业务。对于冒用拉卡拉名义进行违规操作的行为,我们一向严查不怠。”不过,拉卡拉并未就文章中提及的“信用卡套现灰产”作出回应。近日,《投资者网》通过拉卡拉POS交流群联系到某省拉卡拉省代理,对方称:“拉卡拉POS机商户版和个人版都可以进行收款,其中商户版需要一定费用,同时需要营业执照、法人身份证、银行卡等证件,比较麻烦。个人版是免费的,只需要银行卡、身份证就行了。”在被问及“拉卡拉个人版POS机在使用上有何优势”时,该名销售人员表示:“就像你在网上看到的那种,实现个人的资金周转。”他举例称,“如果你准备换房换车,暂时缺一部分钱,但假如你信用卡额度有10万,你就可以通过机器将钱弄出来,等你下个月货款到位了再还回去。这样的话手续费和利率比你去抵押贷款低很多。”当笔者问到“自己用个人版POS机刷信用卡时会不会有风险”,对方提供了与另一名客户的聊天截图,其中提到:“刷卡后拉卡拉公司系统会根据金额和刷卡时间段匹配类似商户。相比之下,小品牌就没有那么多真实商户,如果被发卡行识别到很大几率会封卡或者降额。”资料来源:微信截图用户利用信用卡套现涉嫌违法,类似这种情况下第三方支付机构需要承担责任吗?上海信和安律师事务所余能军律师认为:“如果支付机构明知套现存在而纵容显然是有责任的,可能面临行政处罚,甚至构成刑事犯罪。”“信用卡套现行为普遍存在,主要还是因为对支付机构来说也有巨大的利益诱惑。” 博通咨询首席分析师王蓬博表示:“对于第三方支付机构来说,从销售源头上理应能够杜绝此类现象。比如在申请个人版POS机时需要严格审查商户、要求商户有真实的业务量和业务需求,并且也要根据央行的规定进行核查。”《投资者网》就上述问题的真实性,以及拉卡拉在防范虚假交易来套取现金方面的应对措施等问题向拉卡拉求证,但未获得对方回复。转型成效尚待观察单就业绩表现来看,拉卡拉的支付业务或已出现下滑迹象。2019年度,拉卡拉营业收入首次出现下滑,同比下降14%。2020年业绩快报显示,拉卡拉2020年度实现营业收入55.57亿元,同比增长13.42%。不过这一数据与2018年营收相比仍偏低。交易规模、活跃商户规模下滑或是拖累2019年业绩的主因。拉卡拉在对深交所年报问询函的回复中称,2019年收单交易金额同比下降11.03%、活跃商户数同比下降15.71%,造成全年支付业务收入相应同比下降16.74%。上市后,拉卡拉也在传统支付业务以外的其他领域谋求转型,并提出以支付为切入,协同“支付、金融、电商、信息”四大科技业务板块进入战略4.0阶段。目前来看,拉卡拉业务由支付业务和商户服务业务构成。业绩快报显示,2020年公司商户经营业务全年实现收入6.33亿元,同比增长43%,但在总营收中的占比仍然偏低,仅11.39%。去年4月,拉卡拉称拟通过复购广州众赢维融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广州众赢”)和深圳众赢维融科技有限公司(下称“深圳众赢”)提升金融科技能力。据了解,包括广州众赢和深圳众赢在内的10家金融增值业务公司曾于2016年底被拉卡拉剥离,彼时交易对价合计约14.44亿元。此次复购行为也引起了监管层的重视及市场热议,针对市场质疑是否涉嫌向外利益输送,拉卡拉对深交所关注函的回复中解释称,相对于剥离时广州众赢、深圳众赢的对价增加值为16.14亿元,主要因股东的持续实收资本投入11.93亿元和历年累计净利润(已扣除分红)增加净资产4.2亿元。由此,不存在向大股东输送利益的情形。此外,广州众赢主要通过其全资子公司广州拉卡拉网络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开展互联网小额贷款业务。而企查查显示,该子公司涉及的小额借款合同纠纷超3万例。大批量的贷款纠纷是否会为拉卡拉带来潜在法律风险?《投资者网》就相关问题向拉卡拉求证,未获得回复。(思维财经出品)■《投资者网》宋咏婷随着人们消费、支付方式越来越多地朝着互联网化发展,金融、支付行业也日益成为消费者投诉的“重灾区”之一,在追求增长的同时,风险也不可忽视。过去几年,拉卡拉因卷入盗刷银行卡等案件多次被央视曝光。今年以来,在第三方投诉平台上仍能频繁见到拉卡拉的身影,有关“私自扣费”、“虚假宣传”等仍是拉卡拉绕不开的话题。近日,拉卡拉总经理舒世忠因工作调整原因申请辞去公司总经理职务,由营销总监陈烈接任。创始人孙陶然曾公开表示:“公司的核心是总经理”,此番新任总经理上任,能否帮助拉卡拉改变投诉频发的现状仍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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